我支教的地方叫做“水龙”,从火车站到这里,不仅要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颠簸许久,还需要缓慢地爬上九曲十八弯的山路
贵州,久违了;三都,久等了;支教,我们来了!
2014年8月25日,作为集团公司第11批支教队员,带着集团领导的殷切嘱托与父母的丝丝担忧,我踏上了从广州开往贵州都匀的列车。
我去支教过数次,像这般的边远山区里的需要帮助的小孩,太多太多。衷心希望能有更多的社会人士能够注意到他们,并伸出援手。
我的思绪却飞啊飞,就像他们上课看着我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样。止不住地担心支教结束后没有了他们我要怎么办呢?
在我所支教的地方,九年级有分A班和B班,4个A班,3个B班,这就构成了整个九年级。我有幸帮学校老师代九年级五班的语文,是B班。
短期的支教,短暂的梦,究竟如何评判利弊,难以衡量。但是,做了,有些事情确实改变了,有些人确实改变了,这就够了。
支教这件事说多了是会变味的,而我们不得不说的支教,是别人所不知道的支教。说起支教,我想谈谈在我内心深处依然清晰,挥之不去的记忆:如果我能改变你的命运。
他叫高松亭。和社会上所谓的“90后是垮掉的一代”完全相反,他是一个有信仰,有追求,艰苦奋斗着的教育追梦者。